193. 渡江 哪那么娇气了?_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[种田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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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. 渡江 哪那么娇气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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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卢舟喝了一天药,情况好转不少,摸起来不烧了,但还不时的咳嗽流鼻涕。

  小村子的赤脚大夫水平有限,这边也没什么药材,他们队伍中又有好几个发高烧的,眼看这样下去不行,众人商量一番,决定还是赶紧往灵虎滩赶。

  好歹那边是个不小的县城,城中有医馆有大夫,总比这小村子强。

  后面的路途还是泥泞,不过总算是能驾车了。

  每辆车都拿水壶、罐子装上了姜汤,让病号进车,在车里捂上被褥,抓紧出发。

  卢栩也没让颜君齐继续陪他坐在外面,他裹上件羊皮袄子,让颜君齐和卢舟坐到车厢内,一人塞给他们一个水壶当汤婆子。

  一个里面装的姜汤,一个里面是热水,口渴还能喝水。

  卢栩将从村民那买来的一捆干柴绑到车厢底下,“柴、米都买好了,饿了咱们就停车做饭。”

  反正后面的路段好走,沿着道路走就能到灵虎滩,不紧跟着向导也迷不了路,卢栩不打算非和其他人一起赶路。

  后面两天,天终于放晴,一场秋雨一场寒,连绵阴雨导致的降温没恢复多少,只在中午时才能暖和一会儿。

  卢栩中午到路边停车做饭,这趟出门他原本也没打算自己做饭,只带了一个小锅,预备迫不得已露宿荒野时用,不想竟然还真用上了。

  他做饭的时候,就让卢舟和颜君齐下车溜达溜达晒晒太阳,卢舟在车上睡了两天,病情没有恶化,只剩下咳嗽还不见好。

  卢栩把他们从家里带出来的梨干、苹果干都炖了汤给卢舟喝,总算是熬到了灵虎滩所在的县城。

  卢栩进城直奔医馆。

  “我弟弟从小就没闹过什么毛病,常常干活,身体也好的,这回怎么好几天也不见好呢?”

  白胡子的老大夫又是号脉又是问询细细检查了半天,说了一大堆,大致就是先前积郁在胸有心火,随后奔波劳累,精神紧张,加上淋雨风寒,还有些水土不服……

  简而言之,卢舟现在这个症状,已经是因为他年轻体壮,身体条件还十分好了,不然早就该上吐下泻一病不起了。

  卢栩:“……”

  卢栩磕巴问:“那用开点儿人参补补吗?”

  大夫莞尔,“你若不怕花钱,我便再开些温补的药吧。”

  卢栩:“好好好。”

  他又叫大夫帮颜君齐瞧瞧,这两天颜君齐有点食欲不振。

  一检查,颜君齐也有点风寒。

  他们三个就淋雨最多,干活最多,辛苦劳累最多的卢栩屁事没有。

  卢栩抓好药,记好怎么熬,带着卢舟和颜君齐去找客栈。

  把人安排进客栈休息,卢栩又跑去借厨房给俩祖宗做饭熬药,还生怕他们吃不习惯,自己跑街上买的青菜果蔬,又是炒菜又是炖汤的,香味飘出来,把客栈大厨刺激得不轻。

  卢栩喊伙计帮忙,端着六菜一汤送进房间,还用布袋子装了半袋洗净擦干的果子。

  卢栩怀疑是不是路上维生素吃少了,买菜时候高价买了些果子。

  他尝了一个野苹果,又涩又酸,好歹是维生素,凑合吃吧。

  吃完饭,卢栩叫伙计搬上来两个大浴桶,烧好热水烫烫的让他们俩泡热水澡,然后赶紧钻被窝喝药睡觉。

  伺候好他们俩睡下,卢栩才又去提热水舒服的泡澡。

  卢栩换上干净衣服,将这几天打湿弄脏的衣服收拾出来找伙计帮忙拿给附近的人家浆洗。

  贵也有贵的好处,这家全城最贵,但要啥有啥,服务齐全,被子都比别处干净暖和。

  卢栩打算在城里再住两天,一来养病,二来等衣服干。

  不然再遇上场雨,他们就没得穿了。

  半夜颜君齐和卢舟都发了一身汗,卢栩两头跑,喂水擦汗,第二天,卢舟人就精神了些。

  卢栩高兴的差点要跑去给那白胡子大夫送锦旗,华佗在世,妙手回春,可惜这里没人知道谁是华佗,也不流行送锦旗,他的彩虹屁无处施展,只得作罢。

  好吃好喝休息三天,洗净晾干的衣服也送回来了,人家听说他们赶着进京去,怕棉衣晒不干,还把棉衣都拆了给他们换上了新棉。

  卢栩又想给这边送锦旗了。

  他痛快的付了洗衣钱和棉花钱,还多给了半两银子的赏钱。伙计说了一箩筐吉利话,一路帮卢栩提行李套骡车,送他们出客栈。

  骡子喂好了,骡车也打扫过了,连缝隙的积灰都清扫干净,车上扔的垫子都拍干净晾晒好了,卢栩顿时觉得这钱花的真值,他很想写信回去让罗纯把他们商路沿途的几个负责人打包过来学习,看人家客栈是怎么经营的!

  一晚上比别处贵一百文,贵吗?

  卢舟咳嗽轻了,喉咙不疼了,人精神了,也愿意说话了,他们边往码头走,兄弟俩还一路讨论着客栈多收一百文合不合理。

  讨论完价格,卢舟又问起:“哥哥,你给伙计的赏钱,他会全给洗衣服的那户人家吗?”

  “应该不会吧。”

  “那……”

  “要是伙计不得好处,说不定以后就不会给他家介绍顾客了,那他们就更不好赚钱了。”

  卢舟想想,也是。

  卢栩常说的,做生意要让每个人都能获得好处才能持续,连卢文都在忍着脾气让利呢。

  他们出城,见码头也淤积了不少淤泥,还有许多坏掉的船只靠在岸边正在修。

  已经秋末,江水寒冷,可不少船工都赤脚卷着裤子站在水里修船。

  卢舟咬唇。

  他不禁有些想家。

  饮马镇码头和观阳码头的船工们也是这样的,船坏了就要赶紧修,不然就要耽误捕鱼运货,若船大不好拖上岸,就要站到水里修,不管春夏秋冬。

  河水越冷,他们裤腿卷得越高,秋末春初,还有整个冬天,湿了棉裤,家里可能就没有能换来穿的衣服了。

  “咦,好像是先前遇到的那些人。”

  码头上,前两天和他们同行的几个书生也在排队,似乎还起了什么争执,正在争吵。

  卢栩他们刚一过去,那名被卢栩强行灌药的刘姓书生便朝他们主动打招呼了。

  “颜兄,卢兄,卢小弟。”

  颜君齐还礼,卢栩则好奇地问起,“这是怎么了?不能上船吗?”

  刘书生叹道,“哎,洪水刚过,灵虎滩船只折损近半,渡河费用涨了,李兄和张兄便拌起嘴了。”

  卢栩莫名其妙,“渡河涨价他们俩吵什么?”

  他们这伙人好歹都有车,家境都算尚可的,难不成还能交不起渡河费用?

  而且他记得举人赴京考试,路上是免去所有过路、过桥钱的。

  他问颜君齐:“举人坐船也要交钱?”

  颜君齐摇头。

  刘书生道:“举人们自然不用,这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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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是还有书童家仆吗?”

  卢栩惊了,不会有人不愿意给书童车夫掏钱吧?是谁?

  排队闲着也是闲着,能运车轿渡江的大船还没来,卢栩很有劲头八卦。

  刘书生拿扇子一遮,大冷天的病刚好,就又把书生架子摆起来了,他低声和卢栩八卦起来,精神头十足,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前两日还病倒卧床喝不下姜汤。

  据刘书生所说,原来卢栩他们渐渐落后和队伍分开后,这群书生为了快点儿进城看病,一路都没停,日夜兼程赶路,只在牲口跑不动时才停下休息。

  结果进城看大夫时,张书生钱丢了。

  他家家境尚可,这次出来带了书童还带了个老仆,书童说他们家钱放在箱子里,出嘉林城时候他亲自放进去用衣服压好了,若是丢了钱,准是在那小村子借住看大夫时,他从里面掏钱被人看见了。

  那天他们住的院子只有里正和向导两个外人,其别的全是举人和下人。

  那个小村的里正和向导又一直在忙着烧火,压根就没靠近过骡车。

  而且他家老仆一直守着车,就有一天晚上张书生烧得厉害,他离开骡车去溪边打水,书童也去篝火那儿给他熬药了。

  书童猜,若有人偷,就只可能是他家老仆去打水那晚。

  可那晚他们在野外露宿,附近几里地就只有他们。

  向导不可能偷,他至今还穿着单衣,薄薄的一身,怀里揣个馒头都能看见,一袋银子他身上根本藏不了。

  那偷儿就只能在剩下的人当中了。

  大家都是举人,又共患难了一场,怀疑谁都不好。

  张书生病的重,他们还丢了钱,书童急切想抓小偷把钱找回来,说话难听把人全得罪了。

  他家老仆见没人承认,便求着其他人帮他们少爷治病。

  最后还是有个和张书生关系不错的心下不忍,挑头张罗大伙儿集资出钱,一人三十文五十文的,先给张书生看病。

  大伙儿不管乐意不乐意,总不好看着张书生病死,唯有李书生不愿意给。

  他理由也很充足,缺钱去把车卖掉不就是了?

  他家境贫寒,自己坐的还是家里的无棚板车,没钱。

  偏偏张书生丢钱那天晚上他的车就挨着张家的车,他这么一说,张家书童更怀疑他了,闹着要搜他的车。

  别人起初还劝,后来也动摇了。

  他们十几人,条件最差的就是李书生,他可是最有理由偷钱的。

  李书生大怒,拖着病躯解了车,将所有包袱解开给人瞧。

  结果,他哪有银子?

  别说包袱里没银子了,他全身上下总共五两,还是他们当地衙门发的三两路费,外加亲族乡亲给凑的二两,连骡子都是族长家借给他的。

  他已经是举人了,谁也没想到他能穷成这样。

  李书生含泪捆上包袱,他是有田了,可这不是朝廷才分了田,他家还没种出一粒米吗?

  他们老家不缺地,想租都不好往外租。

  为了供他读书,家里举着债,他赶考带的衣服、粮食,还是债主们给他凑的,人家都指望他能高中了还钱呢。

  事情弄成这样,众人自然是尴尬。

  李书生自己先看了病抓了药走了,也没和他们住在一起。

  大家本就尴尬,不想好巧不巧的,今天又在码头遇见了。

  更巧的是,渡江费涨价,连举人们不加钱都不能进舱,只能在甲板上站着渡江。

  张书生先前卖了车,换了差一些的车,有了银子,什么也没说便替自己的书童和家仆出了船钱。

  而李书生舍不得掏钱,他自己不进舱,也只给车夫买了最便宜的船票——不但上船不能进船舱,还得帮着划船。

  张家书童听说了,没忍住咕哝了几句这么冷的天不进舱,是要把人冻死吗,这主家也太苛责人了。

  他声音小,架不住李书生听力好,当即便骂起来了。

  李家哪有什么家仆,车夫还是他花钱雇的,他们原本打算从嘉林城过桥,佣金里本就不包含什么船钱。而且他也在甲板上啊。

  可他越解释,别人越觉得他抠门小气,结果越吵越凶。

  卢舟听得呆呆的。

  他们观阳文教不兴,愿意花钱读书的本就少,县学入学考教又严格,能进县学读书的孩子大致家境和品性都不错。

  加之他们年纪小,先生教导严,也就小时候互相不服气斗嘴吵架,但这么大了还吵成这样的,他还真没见过。

  这不是村里的婶子们家里丢了菜丢了蛋才会这样吵吗?

  这还是从前,如今他们村谁家都不在乎丢那么点儿东西了。

  卢栩也听得一脸懵逼,竟然是这样。

  刘书生八卦地意犹未尽。

  卢栩不关心李书生到底小不小气,而是问:“那抓到小偷了吗?”

  刘书生摇头。

  卢栩:“真惨啊……”

  刘书生叹气:“可不是。”

  他没说,他们还怀疑过卢栩他们呢。

  谁叫大伙儿都在,唯独他们单独落后呢?

  可一想卢栩路上那面面俱到的吃喝用度,就知道这是打出门前就做足了准备,一点儿都不缺钱的人。

  船终于到了,轮到卢栩,他挥手便买了最贵的票。

  别人要自己看管牲口和车,卢栩这儿船家安排人给看着。

  不用他们动手,船上有人帮他们牵骡子搬车。

  卢栩拿着贴身行李带卢舟和颜君齐进单间的船舱,边走还边教育卢舟:“就半天,大晴天的在外面吹吹风多好,哪那么娇气了?要不是你生病我也不会花钱包雅间的,有没有钱都不能浪费知道吗?”

  正在船舱找座位的其他人:“……”

  你倒是去吹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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