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2、第62章_反派的病弱师尊囚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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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、第62章

  宴席之上,少不了酒。

  弟子们不知风止君不善饮酒,在他小案几上摆了最好的美酒。精致的酒杯里盛着清澈的酒液,浓烈酒香扑鼻而来,很是诱人。

  当然谢清霁一口没碰过。

  司暮也不善饮酒,奈何他每年大醉两回的行?为深入人心,那些峰主长老们又怕他闲着惹风止君不痛快。

  于是接二连三地来敬酒。

  司暮推了无数回,不得已也喝了几杯。

  不过这回他使了点计,仰头喝完酒,等敬酒的人一走,他便立刻运转灵力,将酒液从指尖都逼了出来。

  故而就算喝了七八杯,也还是神智清明,并没有喝醉。

  谢清霁将司暮这举动看在眼里,若有所思。

  他已经意识到了,酒是他的弱点。

  谢清霁不想有如此明显的弱点。

  他端起酒杯,琢磨着要不要学学司暮,悄悄喝一杯酒,再用灵力逼出来,看会不会醉。

  结果刚一动,原本正和四?峰主闲扯的司暮就跟后脑勺长了眼似的,匆匆回头看了他一眼,眼里写满了不赞同。

  谢清霁不知怎么的,就有点心虚,他停了动作,看着司暮又转过了头,也不和四?峰主扯掰了,干脆利落地碰了杯,一口饮下,将人三两句打发走。

  再转头看来时,司暮就虚虚拢拳,抵在唇上轻咳一声:“小师叔,别喝酒。”

  谢清霁上次喝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,要是这回又喝醉了,给大家当场表演个啃萝卜……

  他倒是无所谓,就怕事后某只小狐狸要羞愤不已没脸见人。

  谢清霁试探着道?:“我也用灵力引出来……”

  他看着司暮都喝了许多杯了,按往常,早该醉疯了,可现在却还是很清醒,可见用灵力将酒液逼出来是个好法子。

  司暮还想说什么,明溱忽然快步走到谢清霁面前,一声“风止君”,再次打断两人对话。

  明溱手里还端着斟满的一杯酒。

  司暮眉心几不可见地一跳。

  谢清霁转过头来,神?色自若地将手中酒杯放下,正襟危坐:“何事?”

  四?周喧闹声渐渐安静了下来,无数视线又聚集到此处。

  明溱道?:“君上远归,想敬君上一杯。”

  他始终不肯用那些冰冷绝望的说辞,只当风止君是历练了百余年方远归而来,又道?:“我们都很记挂您,总盼着您能早日归来,也曾无数次想过您归来时的场景,当轰轰烈烈举世皆知。”

  明溱声音里带起了难掩的哽咽,他微微顿了下,轻吸一口气:“可现在想想,就这样平平安安地回来,也很好。”

  他朝谢清霁深深一礼,举杯一敬,尔后便仰头一饮而尽。

  短暂的沉默之后,堂下所有人也不约而同地举起了酒杯,朝谢清霁遥遥一敬。

  虽说以谢清霁的身份地位,就算他不喝酒,也不会有人劝他,但这种情境下,若是不喝,也未免……太无情了些?。

  谢清霁眼角瞥见司暮似是无奈的,也举着酒杯朝他一敬,抿了抿唇,重新举起酒杯。

  万一喝醉了……司暮应当不会抛下他不管的吧。

  谢清霁迟疑了一瞬,最终还是朝大家微微颔首,浅浅抿了一口酒。

  气氛瞬间被推动到高潮。

  上至几百岁的峰主长老,下至双十不足的小弟子,全没了仙修的气质,像个普通人般吃吃喝喝,热热闹闹。

  钟子彦也在其中。

  作为这数年来主峰最出色的新秀弟子,他也有幸能近距离接近仰慕多年的风止君。他美得都找不着边了,控制不住多喝了几杯。

  等明溱发现的时候,他也醉得不成样了,抱着一根案几脚兀自傻笑。

  明溱探身去晃了晃他手边的酒壶,发现这傻孩子居然都给喝光了,怪不得醉成这傻样。

  他还是特意让人给年轻小弟子们准备不易醉的果酒呢!

  明溱没好气地屈指,往钟子彦脑袋上敲了个爆栗。

  钟子彦吃痛,回过神?来,鼓了鼓脸颊,有些?不高兴:“不要弹我的脑袋。会傻掉的。”

  他大概是喝懵了,没认出明溱来,话语间也没了平时的恭敬。

  明溱看着他的包子脸,手痒痒的,忍不住戳了一下。

  钟子彦的包子脸就被戳漏了气,他气恼地甩了甩脑袋,大少爷脾气尽数展露无疑:“你别戳我!你再惹我,我就……”

  明溱道?:“就什么?”

  钟子彦“就”了半天,卡壳了。

  若是在两三年前,他还未拜入飘渺宗,还当着钟家大少爷,那威胁人的话是信手拈来。

  但这几年,他以风止君为楷模,有意收敛自己的坏脾气,争取当个谦逊有礼的好弟子,不给风止君和飘渺宗抹黑。

  那些个威胁话就全不记得了。

  于是他一拍桌子,啪一声闷响,在一片觥筹交错声里也不太明显:“我就要发火了!”

  明溱一声闷笑。

  这边闲着没事的大长老在锲而不舍地逗小弟子发火是个怎么发,是嘴里喷火还是头顶冒火,另一边谢清霁学着司暮,悄悄将酒液从指尖逼了出来。

  剔透酒珠凝聚在指尖,又渐渐挥发掉,只余淡淡酒香。

  好像没醉。

  谢清霁仔细感受了一下,觉得自己思维还很清晰,没有困倦感,也没有迷糊感。

  一切如常。

  他放下心来,朝司暮弯了弯眉眼。

  司暮从谢清霁喝下酒就开始紧张,紧紧盯着人,一瞬不瞬,见谢清霁看起来还算冷静清醒,才微微松口气。

  只是他也仍没完全放下心,视线时不时往谢清霁那儿瞥,直到他们之前说好的时间差不多到了——照谢清霁的性子,要让他一直待到宴会结束,是不大可能的。

  所以司暮便给他提了个时间,让他到时间就找个借口脱身。

  谢清霁将这时间记得牢固,分毫不差地提出离开。

  他能在这宴会上待这么久,已出乎众人意料,大家也没有挽留他,暂且安静下来,准备恭送君上。

  司暮是没打算走的,他还得照看一下宴会结束后的残局。

  然而谢清霁站起身后,也没有走,就站在他身侧,默默注视着他,一言不发,像在等着什么。

  于是众人的视线也跟着默默地转移到了他身上。

  司暮:“……”

  他莫名,正想问谢清霁怎么了,就听见谢清霁轻声问他:“你不和我一起走吗?”

  那清冷矜贵,如立在云端而遥不可及的人,在认真地问他,你不跟我走吗。

  司暮腾地站起身来,神?色自若地掸了掸衣袖,偏头看明溱和几位长老:“你们接着饮酒作乐,我先走了。”

  顺便又传讯给隔得略远的六峰掌事长老:“后续事宜,你跟着处理。”

  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  几位峰主愣愣地哦了声,然后就这样目送着司暮随在风止君身侧,走啊走,很快就没了影。

  明溱是第一个回神?的,他惊诧道:“风止君离席,司暮君跟着去做什么啊!”

  二峰主离得最近,有点迟疑,不太确定道?:“我怎么感觉,好像是风止君喊他过去的……”

  方才谢清霁说话很小声,众人也没刻意去听,此时面面相觑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
  明溱拍桌:“怎么可能嘛!我们君上和司暮君两人之间是出了名的不合……”

  作为主峰的掌事大长老,宗门里无数话本子的创始人,他很有发言权:“君上和司暮君不来往已久,怎么会无缘无故喊他一起走,肯定是司暮君……”

  宴席之上争纷顿起,而话题中心的两位主角,是全然不知。

  司暮从谢清霁问他怎么不走的时候,就立刻意识到,他小师叔又双叒喝醉了。

  他也有点哭笑不得了……谢清霁这哪里是一杯倒,这分明是沾唇即倒啊。

  好在这次醉得不算严重。

  谢清霁神?色清明,在众人面前很好的保持了风止君的端庄风姿,没有失仪,也没有当众啃萝卜。

  就算是远离了众人的视线,也仍旧镇定自若,好似根本没喝醉。

  但司暮就是知道,谢清霁醉了。

  原因无他,就是因为现在的小师叔……看起来也太他妈乖巧了。

  乖巧到司暮都有点遗憾,怎么这次小狐狸就不啃萝卜了呢,上回谢清霁在秘境里醉倒,奈何环境不适合继续发展,这回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醉倒,天时地利都齐全。

  小狐狸要是还想啃萝卜,那萝卜可就半推半就顺从了啊!

  可惜了。

  司暮将人带回屋里,替谢清霁褪了鞋袜,脱了外衣,又解了发冠,抖开被子,才拎着衣衫发冠转身搁在一旁。

  再转过身时,谢清霁还是乖乖地坐在原处没躺下,好像在等着什么。

  司暮玩心大起,故意问他:“小师叔,你在等什么?等我和你一起睡吗?”

  他作势要往床榻上坐,本以为谢清霁会推开他,结果谢清霁蹙着眉想了想,居然往旁边挪了挪,给他让出一点位置来。

  ……喝醉了的小师叔真容易给人意外惊喜。

  ……司暮在心里默默地将诱拐小狐狸喝酒一事提上计划。

  谢清霁发出邀请。司暮干脆就真坐了下来,眉梢一挑:“然后呢?”

  然后谢清霁就凑了过来,熟稔又亲近地蹭了蹭他的脸颊。

  自“偷情”那夜之后,谢清霁就再没蹭过他的脸颊,无论他说多少好话,百般诱哄。司暮回味不已的同时又继续垂涎许久,都无可奈何。

  直到今晚。

  等司暮回过神?来时,他的手已经下意识圈住了面前人清瘦的腰身,微微用力,迫使对方靠近过来。

  啊呀,不关他的事,是小师叔自己投怀送抱的。

  司暮理不直气也壮地想,然后心安理得地朝谢清霁索要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晚安吻。

  怀中人安安静静地任他摆布,乖巧又顺从,末了,微微喘息着,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淡淡酒气。

  “不够啊,小师叔,晚安礼仪可不止蹭脸颊。”他指腹在谢清霁腰脊处打着圈儿摩挲,低声笑道?,“学会了没有?以后睡前要这样。”

  素来冷清如玉的脸颊泛着红,眼底浮着水光,润泽朦胧。

  “别……”

  他含含糊糊地喊了声,却也不晓得后退躲开,反倒把?自己往某个坏家伙嘴里送,“我困了……”

  司暮稳稳圈住人,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——明早他小师叔要是发现两人整夜待在一起,会是个什么反应啊?

  他陡然兴奋起来,两下便蹬掉了鞋子,一转身,顺势将人摁住,目光灼灼:“小师叔,我可以留下来吗?”

  谢清霁今天醉得不太彻底。

  他朦朦胧胧中,还是认得司暮的,只是他的记忆有些?错乱了,将面前人和遥远记忆里的某个小黑球给混淆了。

  他只以为眼下还在大梵天,司暮还是小黑球,正闹着要和他睡呢。

  这段时间小黑球刻意卖乖,小狐狸被他哄骗成功,不知不觉就引兽入窝,还分了他半边床榻。

  于是谢清霁想了想,就道:“你睡过去一些?,别压着我,你好沉的。”

  他伸手推诿,推着推着,忽然发现了什么,疑惑地咦了一声:“你的耳朵呢?”

  小黑球的耳朵呢?

  怎么不见了!

  司暮听他应许,大喜过望,第一时间没听出不对来,直到谢清霁满脸困惑地扒拉他的脑袋,他才反应过来:“……什么耳朵?”

  谢清霁摸了摸他的脑袋,在那原本该有两只黑乎乎毛绒绒小耳朵的地方,什么都摸不到,越发不解:“为什么要把?耳朵藏起来?这样睡觉很不舒服的。”

  司暮这下听懂了,怪不得小师叔这回没把他当萝卜啃呢,原来是把他当做同类、当做小狐狸了。

  想到小狐狸师叔毛绒绒的手感,司暮蠢蠢欲动,心说小师叔都醉成这样了,他又不是正人君子,此时不揩油,更待何时啊。

  至于小师叔醒来之后会不会揍他……等小师叔醒来再说吧!

  狐狸尾下死,做鬼也风流,今朝有酒今朝醉,能揩一把?是一把?!

  司暮捉住谢清霁的手,微微用力,让谢清霁摸了摸他自己的脑袋:“你也没耳朵啊。”

  谢清霁没摸到自己耳朵,又呆住了。

  他手指僵了一会,眉心紧蹙,过了好一会,噗的一下,脑袋上冒出来两只白绒绒的小耳朵。

  紧蹙的眉头松了开来,谢清霁抖了抖白绒绒小耳朵,侧了侧脑袋,拿耳朵尖去蹭了蹭司暮的鼻子,温声道?:“我耳朵在呢。你也别藏着耳朵了,快将它放出来,该睡觉了小黑球。”

  司暮被那只耳朵尖蹭了个心肝儿颤,还来不及去亲亲那可爱的小耳朵,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。

  他呼吸瞬间静止,不可思议、愤怒、震惊、慌乱……种种情绪交错闪过心头,他用了很大力气才压住自己想咬一口那毛绒绒小耳朵的冲动,勉强冷静问:“小黑球是谁?”

  他从没听过谢清霁喊这个名字!

  不管是百余年前,还是现在!

  都!没!有!

  是谁!

  司暮只觉危机四起,他紧紧盯着谢清霁,然而记忆混乱的谢清霁比他还迷惑:“……”

  小黑球傻了吗?哪有自己问自己是谁的?

  小黑球惯爱胡说八道,谢清霁已经很习惯了,他叹口气,温柔地拍拍小黑球的背,然后微微用力,想把他推翻,然而依旧是没推动:“很晚了,真的该睡了,你别闹了,小黑球,你再闹我就要生气了。”

  谢清霁在把他当别人。

  意识到这一点,司暮危险地眯了眯眼,嫉妒和酸涩涌上心头,他手背都泛起青筋,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住要暴走的冲动。

  心知这个时候的谢清霁是吃软不吃硬的,他深吸一口气,略略松开了压着谢清霁的手,声音软和了几分:“小师叔,小黑球是只狐狸吗?”

  谢清霁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傻子,无奈又充满宽容。

  司暮咬牙忍气,又酸又气。

  谢清霁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小黑球今晚格外执拗和吵闹,他又不想闹出太大动静,惊扰了隔壁院落的清虚君。

  他想了一会,再叹口气,用商量地口吻道:“我把?尾巴给你缠一会,你就好好睡觉行?不行??如果你还要闹,我就要把?你赶出去了。”

  他再次推司暮——这回他用了力,司暮也没抵抗,于是他很轻易便翻身坐起,蹲坐在司暮面前。

  一番折腾,谢清霁的里衣都有些?乱了,衣领微微散开,露出半截锁骨,司暮一眼就瞧见了那抹红痕。

  昏暗的光线下,雪白的肌肤,宛若亲热时才会留下的红痕。

  司暮的呼吸沉重了几分,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冲动,让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扑过去,狠狠啃咬这精致的锁骨,最好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,然后再在这白玉似的胸膛一路流连而过,在各处都留下他的痕迹,留下他的气息。

  彻底宣告这人的归属权。

  一条雪白的毛绒绒大尾巴自谢清霁的衣摆下,悄悄伸了出来,灵活地左右卷了卷,就温顺地搭在了司暮腿边。

  尾巴尖还试探性地戳了戳司暮撑在一旁的手。

  往常这个时候,小黑球早该兴奋地将大尾巴卷上来了。

  可今天谢清霁等了好一会,都没等到另一条毛绒绒大黑尾巴,他不由催促道?:“你不卷尾巴了吗?”

  小黑球平时就老?爱缠着他要卷尾巴——一黑一白两条大尾巴,卷缠在一起,扭麻花似的。

  其实挺好玩的,谢清霁抿着唇想,只是他平时矜持惯了,尾巴这种敏感部位,连清虚君都不多碰的,就算是面对同类的小黑球,他也有些?害羞,故而不常让小黑球卷。

  今天也是没办法,才允许小黑球卷一卷的。

  可小黑球居然无动于衷。

  这不太对劲。

  谢清霁心里不自由升起一抹担忧,他迟疑了一下,探身过去一看,果然发现了小黑球无动于衷的原因。

  他错愕道?:“你的尾巴呢?”

 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,一下没摸着,他又左右碰了碰,都没碰着司暮尾巴。

  “你的尾巴怎么也藏起来了?”

  司暮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。

  司暮被他摸炸了。

  小师叔不知道这种地方是不能随便摸的吗!

  一股邪火直冲小腹,司暮根本连抑制都抑不住,某个小兄弟就抬了头。

  他倒抽一口凉气,暂且撇开了小黑球这个未解之谜。

  管他娘的小黑球小红球小彩球,总之现在被他牢牢捉住的,只有一只白绒球。

  司暮将还试图继续探索他尾巴究竟去哪里的谢清霁抓回怀里,牢牢摁住不让他乱动。

  呼吸沉重间,司暮觉得他该给这个胡乱点火的小师叔一点教训。

  他冷笑一声,脑海里飘起来一句曾在话本子里的见过的话,他想也不想地就借用了:“小师叔,你点起来的火,可要……”

  手里一轻,腿上一沉。

  酒劲上头的某只小狐狸,到底还是没能彻底搞明白小黑球的尾巴和耳朵到底哪里去了。

  困意遮挡不住地涌上来,谢清霁在迷糊中也敏锐地察觉到司暮身上莫名的危险气息,于是本能地选择了最佳避险方式。

  ——他变回了小狐狸。

  乖乖巧巧,可可爱爱,抱着尾巴。

  蜷在司暮的腿上,睡着了。

  司暮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  司暮绝望地抱住了脑袋。

  这一夜注定无眠。

  当然无眠的只有司某人。

  他睁着眼,平躺在谢清霁屋里的榻上。

  这不是他自愿摆出来的姿势,全是怀里这只小狐狸折腾出来的。

  司暮不放心喝醉的小狐狸独自在这睡着,心里又惦记着谢清霁居然背着他有别的狐了,一咬牙就留下来了。

  结果小狐狸刚开始还自己乖乖睡着,到大半夜他迷迷糊糊醒了一遭,睁着双水汪汪的眼懵了半晌。

  接着就窸窸窣窣地往司暮怀里钻。

  小爪子扒拉开司暮的衣领,小狐狸摇摇晃晃地拱了拱,就稳稳当当地团在司暮胸膛处,枕着司暮急促有力的心跳声。

  再次入睡。

  司暮嫉妒和欲念共存,气恨与怜惜同生,硬生生扛了一整晚没睡。直到第二天天亮时,他看见胸膛处团着的小白绒球动了动。

  慢腾腾地松开了尾巴。

  舒展了四?肢。

  然后一脸饱受打击地站了起来,懵懵地和他对视。

  “小师叔,早啊。”司暮的声音堪称温柔,他轻吸一口气,露出了温和的笑容,用那天夜里问谢清霁要偷个情吗一样的语气,彬彬有礼道:“打个架吗小师叔?”

  谢清霁:“……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谢滟滟狐生三大错觉:我能喝,不会醉,我在上。

  三个错觉已经出现两个了,第三个也不会远了。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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