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大婚日当众,处子血悬挂示众(当街表演仪式)_重生之总攻复仇系统(np总攻,双性产乳生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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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大婚日当众,处子血悬挂示众(当街表演仪式)

  流照君一心想嫁进定国公府,做主人脚下的小母狗。秋猎结束没有多久,他便求父皇下旨为自己指婚,择定国公世子顾衡为君夫。此人选甚合皇帝心意,当即便下旨允了皇儿的恳求。等消息传到太子的耳朵里木已成舟,金口玉言再不能更改。

  “七皇子赵灵启适婚娶之时,当择良人与配。定国公世子顾衡与七皇子天造地设,特将顾衡定为流照君夫,择良辰完婚。钦此!”宫人宣读完毕,将圣旨合起,交给定国公。

  定国公携府中众人领旨谢恩。

  顾明远跪在一众亲人里聆听圣旨,脸色隐隐有些难看。顾明远心里再明白不过,顾衡与他并非夫妻,不可能只有他一个房中人。顾明远自己不热衷于情事尚有一妻一妾两个侍奴,顾衡身为世子,未来的定国公,不要说迎娶正妻,就是再收七八个妾室也不算什么,只是这人选太过危险。若是被他知晓自己兄弟乱伦的丑事,怕是……顾明远心中骤然生出一丝危机感,但脑中思虑百转,对这桩御赐的婚事一时半刻间毫无办法。

  另一方面,太子当初在得知父皇将七弟许配给定国公世子的时候,心中极为不悦。他特意出宫询问了顾衡的心意。他自知与少年的纠葛并非正途,无法尽与人言,更没有资格阻拦少年娶妻生子。但如今对方要娶的是他的亲弟弟,他自然是要过问一下。

  他想起自己问小七是否愿意嫁给定国公世子时,小七羞红的脸颊。他了解小七,一眼便看出他心仪顾衡。不知二人是何时有了接触,也许是秋猎时有过交流,也或许是皇宫里匆匆一瞥。对比之下,反倒是顾衡对这场婚事显得有些漫不经心。

  太子特意召他入宫,当面问他:“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

  这种事情回答倾慕七皇子和不喜欢七皇子都不合适,顾衡便道:“见过一次,谈不上思慕爱重,兴趣总是有些的。七皇子肤白貌美,身份贵重,顾衡一介俗人,自然愿意娶一位出身尊贵的正室。”

  太子欲要发怒,思绪一转又平息下来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其实顾衡说的全是实话,这京中的世家子弟哪个不是这么想的。感情是可以培养的,相处过一段时日,顾衡自然会喜欢上聪慧貌美的小七。而且小七是皇子,纵然顾衡对他没有感情,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他。圣旨已经拟好,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违逆皇命。顾衡总要迎娶正室,他既然自持身份无法与他成亲,又有什么资格去束缚对方呢!

  太子心里始终对顾衡有愧。他生性宽宏,与顾衡结识时顾衡年纪尚小,他又不告而别弃对方而去。再见面时顾衡已经长大,他自认没有资格去强迫对方,也自持身份不愿与他人争宠。顾衡在他心里始终是当初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年,他不舍得去约束对方,强迫对方做不愿意的事。有时他对顾衡的态度甚至堪称纵容,所以他接纳了顾衡对他堪称放肆的行为,也接受了顾衡做自己的弟夫。顾衡就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有恃无恐,总是做些过分的事情挑战他的底线。

  六个月时间匆匆而过,一转眼便到了大婚的日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衡身穿皇帝御赐的婚服,骑着高头大马,领着接亲的仪仗,一路向着正德门迎去。

  流照君下嫁定国公世子是件大事,皇家婚礼,自当与民同庆,所以街上人流涌动,俱是些观看婚礼的平民百姓。

  按照大雍的婚俗规矩,顾衡需一早进宫叩谢皇帝皇后,然后再于正德门下与流照君汇合。流照君需乘坐六匹马拉乘的花车于正德门下等待新郎迎娶,新人会乘坐花车前往流照君府,并在花车上完成最重要的仪式。

  花车以鲜花装饰,金玉为顶,四面悬挂着半透明的纱帐,由六匹上品骏马拉乘。新郎会在花车上当众为对方验穴,若不是处子当场便可退货。若是被退货的双侍否认自己不是处子,迎亲队便会将四面纱帐扯下,由街上群众轮流为他验穴,以证真伪。新郎若是说谎便会颜面扫地,只能接受一个被众人摸过小穴的正室,并因为说谎终身不得纳妾收奴。

  皇家子嗣当为天下表率,为了避免新娘是身份尊贵的皇子,纵然不是处子,君夫也不敢声张,只能忍气吞声。大雍的开朝皇帝雍高祖甚至规定君夫必须当场为皇子破身,引处子之血流下,下面垫有一块白绸。喜婆再将染血的白绸拿出车外悬挂展示,以证明皇子仍是处子之身。

  到了正德门下,顾衡撩开纱帐,悠然跨入车内。流照君正襟危坐在车里,头戴金丝红玉冠,两侧发绳垂于胸口,下坠一点赤红流苏。他并未着裤,全身只着一件黑红相间的华丽锦袍。黑袍浓郁如墨,领口饰以火焰纹路,腰封上点缀着炎阳烈焰纹,敛起的两侧袖口分别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浴火凤凰。墨色深沉,朱红明艳,将矜贵的少年衬的更加俊俏。

  顾衡敛衽坐下,两人以红线相系,相对而坐。喜婆为两人系好红线,恭敬的退出纱幔,跪坐在帘后。

  明媚的日光透过纱帐照射进来,将布满鲜花绸缎的车厢笼罩的柔和暧昧。顾衡按例解开腰带,将裤子稍稍褪下一寸,露出已然勃起的雄壮巨物。流照君面如桃花,羞答答的掀开袍底,在百姓的见证下迎接新郎入内。流照君面色红艳的将腿张开,环住新郎精干的腰身。粗度惊人的肉棒一寸寸顶入花蕊之中,破开珍贵的肉膜,任由殷红的血珠滴落。

  车行缓慢,轻纱浮动。在宽大喜袍的遮掩下,两人的肉体紧紧结合在一起,当着万千观众的面融为一体。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大腿滴落,在洁白的绸缎上逐渐晕染出一朵淫靡的红花。

  顾衡将他的臀部托起,抻出染血的白绸递给候在帘外的喜婆。喜婆当着万千围观百姓的面将白绸展开,用旗杆悬挂于花车顶端。

  群众欢呼雀跃,又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子被当众玷污,沦为万千卑贱双侍中的一员。千百年来,历代皇帝用高贵的皇子一次次向他们展示了双性人的低贱。纵然是皇帝的亲生儿子,只要生为双侍,就永远是供人玩弄的贱奴。双侍的低贱被世人一次次强调,成为根深蒂固的思想。流照君曾经自恃身份高贵,高傲轻蔑,意欲违逆世俗,更换自己的夫君,如今也只是成了一场笑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流照君露出痛苦的表情,下体疼痛不堪,然而撕裂般的痛楚并不是令他痛苦的根源,被低贱的臣民观看令他感到既屈辱又羞耻。听着车外的沸腾呼声,流照君羞耻难当,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白绸扯下撕碎。他的身子明明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亵渎,这些贱民也敢犯上议论!

  顾衡破了他的身子,又去摸前面的花锁。皇室专用的花锁纯金打造,金灿灿的,尽显贵气。金色藤蔓交错绕过,巧妙的缚住阴囊底部,将囊袋与茎身连接处牢牢锁住,金色藤蔓绕着男根缠了三圈,上面雕着小巧精致的花式叶子,藤蔓尾部回弯,没入铃口。另有一枚精致的紫藤花挂坠从藤蔓拐角处生出,小巧的坠在龟头下面。

  顾衡将花锁掰断,递出车外,跟白绸一起悬挂在车顶。

  车外人流涌动,车内春情盎然。

  摸穴断锁后,婚礼仪式已经进行到第三环节——探胸取果。

  顾衡一上车便看见流照君胸口鼓囊囊的,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一整盘红枣花生桂圆莲子。新娘出发前要从领口灌入枣生桂子四种喜果,寓意早生贵子。行车过程中,新郎会将手伸进新娘衣襟将喜果一颗颗取出,抛洒到观礼的人群里,与民同乐。

  喜婆捧着金盘,恭敬的候在两人身侧。顾衡将手伸进流照君的衣襟,很快取出一颗红枣放入盘中。

  车外的人隔着纱帐隐约能够看到男人将手探入流照君衣襟,在里面来回摸索,取出一颗颗红枣桂圆。流照君胸口的衣襟被手掌撑得鼓起波动,尽管看不清表情,众人还是感到情色十足。

  流照君已经快要被当众表演的羞耻感折磨疯了。主人的手来回抚摸胸口,喜果又在里面翻滚碾压着敏感的乳头,流照君蹙眉低吟,一对细小的乳头三两下便被捏的红肿发硬,又疼又爽。顾衡连着取出六七枚喜果,灵活的手在里面来回摸索,不断触碰着流照君的胸口,甚至好几次故意将他的乳头当做桂圆捏住拉扯,逼他发出难耐的呻吟。他这副身子被调教的骚透了,哪里禁得住这般恶意玩弄。刚刚解开花锁的部位被刺激的微微抬头,花穴里也不要脸的涌出一大股汁液。

  他咬紧牙关,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。高傲如流照君,闺房之事怎会愿意当众表演。他情动的叫声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听到,淫荡的身体也只有主人才有资格赏玩,才不让底下那群贱民偷听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盘喜果终于摸尽,顾衡在里面最后探索了一下,便抽出手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襟。

  喜婆掀开纱帐,将金盘中的喜果抛洒到人群之中。底下众人争抢,都想得到被皇子胸口温过的果实。

  仪式至此方毕,顾衡欲抽出玉茎,流照君却环住他的肩膀,小声央求道:“别拔出来好不好?贱奴想含着主人的大肉棒。”

  顾衡抬起他的下巴,戏谑的问道:“真这么想要?”

  流照君红着脸道:“贱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主人的大肉棒了,主人那里好大,贱奴下面被弄的好湿,若是不用肉棒堵住,垫子会湿透的。”

  顾衡轻笑,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。这个尊贵的少年已经被他调教的骚透了,这具肉体明明才刚刚破处,却已经开始思慕男人胯下那根淫邪之物。

  尽管车外仍旧人潮汹涌,流照君被主人抱在怀里安抚着,面如桃花一般红润可人。下面含了一路,已经褪去初时的疼痛,变得酥软发痒,温柔的包裹着里面那根巨物。

  到了皇命敕建的流照君府门外,花车缓缓停下。两侧宫人分开纱帐,恭敬的迎新人入府。顾衡揽住他的腰,将他抱下花车。流照君被插的有些腿软,阳物骤然离开他的身体,水润的肉穴不适应的收缩着,每走一步都有一点透明的水珠滴落。他迈着软绵绵的双腿跟随着心爱的男人,衣袍浮动间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若隐若现,上面蜿蜒着神秘的水痕。少年一路走过,铺地的红绸上面星星点点的闪烁着亮晶晶的液体,不知有多淫靡。

  顾衡牵着他的手走过铺满红绸的道路,来到父母座前。两人一齐叩谢父母的养育之恩,然后将各自的发梢用红绳系在一起,再用金剪剪下收起,表示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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